文字 | 锌秤，作者 | 李金林，编辑| 黄强强、杨静怡

创业三年后抖音网红1000多万粉丝是谁，差点被网友遗忘的“2016年网红Papi酱”遇到了不少麻烦。

因自媒体账号“大学院”上传的视频原声侵犯了北京音威信息网络传播权，papi酱经营的MCN机构papitube在北京互联网法院被起诉。

7月23日，北京互联网法院开庭审理此案，但未当庭宣判。“大院”在微博上回应称，确实是因为版权意识不强，相关视频被全网下架。

这是国内首起短视频MCN代理商业音乐侵权案。突如其来的负面消息，让papitube甚至papichan都产生了怀疑。7月26日，papitube将携“大院”等一大批短视频专家来京，为papitube三周年庆生活动打call。

近三年，网红papi酱在papitube的帮助下实现了转型。目前，papitube是一个拥有数百名各领域专家的MCN组织，占据了抖音、微博、微信、小红书等大量流量渠道。但是，忽视最重要的版权问题就等于忽视了最重要的版权问题。这给她敲响了警钟。

01 时代做papi酱

当她还只是网红，还不是创业者，她的真名是江一蕾的papi酱时，她也是一个敏感的女孩，看到她的负面新闻，一边把午餐倒进嘴里，一边默默流泪。

她的走红经历众所周知——2015年底，“papi酱”在网上发布了一段“上海话×英语”的短视频。这种取材于生活的搞笑短视频让人记忆犹新。住在papi里：“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的女人。”

papi公众号4个月内获得千万粉丝，成为2016年第一网红。 ！我还没开淘宝店呢！”

争议和整改随之而来。2016年4月18日，人民日报客户端发文称，由于papi酱在节目中经常爆出“操”“CAO”等粗言秽语，被责令整改。一夜之间，papi酱的视频在各个网站陆续下线。

papi酱言论遭质疑

这并不影响外界对papi酱的热情。几天后，4月21日，在《罗辑思维》主讲人罗振宇的控制下，美妆公司斥资2200万赢得papi。江的视频贴子广告。后来，papi酱把这2200万捐给了母校。

不管怎样，当时的papi酱只是一个站在短视频时代前沿的非专业制作人。除了她之外，还有在纽约留学的纽约学生、富士康张全丹等轰动一时的短视频创作者。在这方面，papi酱和张全丹并没有什么区别。用《三生君》的话来说，还是只停留在埋怨、装丑、搞笑的屌丝价值观上。

在众生的哗然中，就连知名财经作家吴晓波也写了一篇文章《2016年第一网红papi酱能火多久？》“质疑。

papi酱和张全丹的不同之处在于，在看到众多网红的短暂下场后，她意识到个人IP无法长久生存，依靠制度化的运营平台IP孵化来维持生命力，于是她和她的搭档杨明创办了一家短视频MCN机构-papitube。

这也是papi酱的运气。从一开始，她的转型就是在罗辑思维、真格基金、光源资本、星图资本的推动下进行的。就算洛振宇退出京城，也不会影响到它。几年后它仍然可以使用。用“重要”二字来评价罗振宇给papi酱带来的巨大人生变化。

不过，当时的papi酱并没有客观的去想他和papitube以后会怎么走。那个时候，她和杨明给出的答案是成为名人艺术家。为此，Papitube母公司《春雨婷蕾》的股权在2017年3月发生变化，并入Angelababy、周冬雨、陈赫、李易峰等演员的代理。公司“太阳川河”。

2017年底，papi酱在喜剧《妖灵灵》中首次亮相银幕，获得好评如潮。这也是她迄今为止唯一一次出现在银幕上。后来，她出演了《请冰箱》、《奇葩说》、《吐槽大会》、《我的女朋友》等多部综艺节目。她被聘为百度APP的首席内容官，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更像一个当红明星。, 不是交通影响者。

这些转型一一失败，她依然逃不过无数网红流量和品牌生命周期短的宿命。

7月25日，她的百度指数还不到3000，相比2016年的20万多，她的人气还不到峰值的1%。她还不断更新视频抖音网红1000多万粉丝是谁，但很多粉丝觉得内容质量远不如以前。从B站的内容来看，papi酱每个月只更新2-3个视频，固定栏目为“papi酱周一播出”和“不定期更新抖音合集”。

从网红到量产网红

如今，papi酱早已失去了昔日“短视频第一红人”的地位，网络上到处都是模仿者。

客观地说，这并不能武断地证明papi酱的转型失败了——现在的papi酱似乎已经从个人创作走向了资本联姻，从papi酱变成了可以容纳无数papi酱的papitube。

经过三年的发展，papitube已经拥有数百名人才，涉及娱乐、美食、美容、摄影、萌宠、游戏等领域。风格以个性、搞笑、接地气为主。

作为papitube的主要成员之一，霍妮芳曾在papitube成立一年后就曾提到papitube孵化器的四大运营方式。它们是papi酱方法论的延续，工业化生产下的量身定制，优质运营打造头部，提升KOL的影响力和不可替代性。

值得一提的是，与其他短视频MCN相比，papitube有一个特点，那就是公司的员工几乎都是专家、博主，或者正在成为专家、博主的路上。就连霍逆芳也不例外。日常生活中她是papitube的COO，但在网络上，她却是推出《魅力前辈VLOG》的霍导演。

这一次因为音乐版权问题，被北京互联网法院起诉的“大院”所长郎静也是如此。他最初是 papitube 的制作人。除了帮助他的主人制作视频，他还会随意拍摄自己。感兴趣的视频主题。后来，Papi酱转发他的视频后，他的粉丝急剧上升。现在他在微博上拥有358万粉丝，在抖音上拥有555万粉丝。

papitube人才的部分平台数据，统计：锌秤

视频中，郎静讲地道的北京话，评价麦当劳神仙吃法，旺仔小馒头花式吃法，推荐夏季必备降温神器和微波加热技术，就像他的抖音账号简介一样：“关注怕买错我！抖音上最贵的男孩纸”。

在抖音上拥有众多粉丝的《井喷草莓粥》和《锅盖窝》也是papitube的高手。从视频风格上来看，两人都采用了方言+说唱的表达方式，尤其是“韩语+四川方言+国语”形式爆发的“井喷草莓粥”。不少观众也发现，两人的互动度非常高，可以说是明显的相互分流。

这种方法在papitube的操作中很常见。通过头部KOL带动新兴KOL的“奶娃”方式，以及粉丝较少的KOL之间的群互动模式，赋予了整个papitube家族更大的商业价值。

在2018年以“哈哈哈哈”为主题的两周年活动上，霍妮芳发布了“百人计划”的战略布局，以有趣、原创的内容为优先孵化短视频作者。很快，这个计划就宣布完成了。目前，papitube拥有“大学院”、“ACui Acui”、“张茂想练嘴”、“王八”等博主。他们已经在微博、B站、抖音等社交平台上走红。拥有数百万粉丝的名人。

据统计，去年全年，papitube服务的品牌超过150个。“双11”期间，与100个品牌合作，制作广告160多个。除了短视频，还加入了直播和线下活动，与观众互动。

时隔三年蜕变，papi酱依旧是唯一的IP

而已。事实上，截至目前，尽管papitube已经与近百位百达人签约，但没有一个人达到甚至达到了papi酱的高度。

“与冯提莫、李佳琦，甚至戴古拉K、惠子等网红相比，大多数网友对此并不熟悉。” 一位网络观察人士告诉记者，至于粉丝数量，在众多网红面前根本不值一提，更别提粉丝数量是否真实可靠了。

在今年新浪微博发布的视频机构榜单中，papitube在2-5月排名第一，综合指数达到1000点。Papi酱依然是代表账号（综合指数以40%的视频浏览量和30%的互动度为基础。率和30%的播放时间三大因素综合计算）。

但如果是在垂直领域的视频机构榜单中，papitube的成绩就没有那么抢眼了。

从微博时尚美妆板块视频机构榜单来看，第一是快美BeautyQ，综合指数1000分，第二、第三大人战综合指数分别为995分。papitube在这份榜单中的排名以987分跌至第11位。

这是papi-chan逃不掉的尴尬--papitube最大的IP，运营三年后，依然只有papi-chan自己。

根据Zinc Scale统计，papi酱是抖音、微博、B站、小红书等平台的顶级KOL，尤其是在抖音和微博上达到了3000万的水平，并获得了数亿的点赞。. 不仅如此，源自papi酱的账号，如“papi的大大小小”、“papi的小姐姐”等账号也拥有不俗的粉丝数量。前者甚至开始销售雨伞、冰箱贴、钥匙扣等周边产品。.

相比之下，papitube 的高手们的情况就差很多了。虽然大多走的是泛娱乐路线，但从平台进入的角度来看，并没有走向大众化。即便是已经入驻的平台，不仅在粉丝数、播放量等数据上存在明显差异，从影响力来看，下一个“papi酱”也没有诞生。

甚至以微博上最火的“KatAndSid”为例，虽然其连续的情侣VLOG每期能获得200万左右的点击量，但最新的媒体报道是在2017年7月20日，到现在已经整整2年了。

“王八”就更明显了。虽然他在B站拥有141万粉丝，号称让他成为“B站2018年度UP主100强”之一——但目前还没有相关媒体和新闻相关报道。百度新闻搜索唯一的结果是2018年12月某食品活动的广告。

没有人知道每一期的数百万次观看是如何获得的。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，这些天赋的发展，远没有papi酱那么全面，影响力也相差甚远。

如果以papi酱为标杆，papitube的高手们恐怕也找不到第二个人能和她比了。更何况还有媒体的集中轰炸，还有发起人愿意出的真金白银。

其实，papi酱为了才华也是不遗余力的。在微博上，papi酱将通过点赞和转发帮助其主人获得更大的曝光度和关注度。这种方法往往能取得很好的效果。以博主“在下杨树慧”为例。她在微博上拥有176万粉丝。正常情况下，她的视频播放量在100万左右。转发、喜欢和评论的数量。在 1000 年到 2000 年之间。

在这种情况下，恐怕也与papi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从Zinc Scale的观察来看，虽然其大部分大师的内容涵盖了多个领域、创作和风格，但仍然和papi酱的吐槽和脱口秀风格一样，非常接近，缺乏原有的主体结构支撑，不仅可以不要回避它。内容是同质化的，在很多情况下它甚至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大杂烩。

焦虑和缺席

这是一个竞争激烈的细分领域。相关数据显示，在papitube诞生的2016年，短视频MCN只有420个。但2017年，随着短视频平台的快速崛起和资金的注入，短视频MCN达到1700家。

此前有业内人士预测，随着MCN商业模式的逐渐成熟，2019年短视频MCN市场规模将达到4700家。

这些短视频MCN中，有的针对泛内容孵化，有的针对美妆、美食等垂直内容。根据服务类型，可分为三类。一是代理营销服务，进行公关、策划、传播等一系列工作；二是有原创内容，也有签约网红，通过在视频内容中加入广告，以盈利内容为主；三是拥有独立渠道的电子商务平台。签约培养网红，不是服务广告商，而是带货。

对于papi酱来说，优势在于，相较于其他短视频MCN，papitube在娱乐圈的资源更多，可以保温。但缺点是，相较于专注于垂直领域的短视频MCN，papitube根本没有优势。

“在垂直领域的短视频中，很多专家都有Papi无法比拟的独立性。” 自媒体账号“互联网指针”表示，在资金压力下，Papi不得不选择门槛低、阅读轻、可复现输出的思路。

从papitube目前的招聘薪资也可以看出门槛之低。7月25日，Zinc Scale记者在老板直招网站上发现，papitube目前招聘30个职位，在北京工作，大部分工资在8-12K。其中，抖音组制作人工资8-12K，新媒体运营5-8K，短视频制作人（评价方向）8-12K，但加薪15。

更重要的是版权风险。事实上，MCN（Multi-Channel Network）作为YouTube提出的概念，看似是平台+IP+内容+渠道+运营的商业模式，但本质上仍是短视频版权联盟之间的竞争。

以优酷为例。成立14年多，现在MCN的头部组织基本成定局。BroadbandTV、VEVO、FullScreen、Yoola分别位列第一至第四位。他们在全球创作者、唱片版权、客户资源等方面竞争激烈。

中国的情况势必会变得更加复杂。除了基础资源的纠纷，随着“大院”的被告，版权纠纷可能成为未来困扰papi酱的一大难题。毕竟，短视频行业和音乐行业息息相关。没有BGM（背景音乐）的短视频就像失去了生命力。而且，这些短视频大多处于流量分享或投放状态，没有任何“借口”通过非盈利目的规避版权风险。

但问题是，每个短视频在制作的时候，因为使用了不同的BGM，很难在国内率先实现每个BGM的版权。那么，你是抱有“先用歌曲，版权人会找到”的侥幸心理，还是坐等版权人告上法庭？（本文首发腾讯科技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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